那老(lǎo )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展开全部]
那老(lǎo )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yī )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shàng )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kàn )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外》等,全(quán )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duō )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láng )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yǔ )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gè )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zhāng )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gē )。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bǎn )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zuàn )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yǒu )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zhǒng )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gè )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lái )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bú )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sè )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duì )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然(rán )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shì )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泪眼蒙(méng )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biǎn )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ér )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zài )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而老夏(xià )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wéi )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zì )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liè )火青春,就是这样的。[收起部分]